“不知道。”

费开元摇头道：“我不知道是谁，不过，能让潘利恩言听计从的，而且如此惧怕，甚至到死都不说出名字的人，整个北阳城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这些人，好像都没有杀害您父亲的动机，当然，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

张洛尘皱眉道：“你是说北阳城外面的人？”

“对！”

费开元说道：“整个河东，像北阳城这样的城市，大大小小有十几个，更别提河东省城了！也有可能是从这里来的人！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是不是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