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总行的意思，你说破天了，也得把这钱给我凑上来！”

一个突兀的声音传进包厢里，语气极不耐烦。

包厢里所有人都不自觉转头看去。

“你们先吃，我去外面看看。”陈漠对父亲和叔叔说了句。

然后，他摸了摸芽芽的小脑袋，走向门外。

一出来，就看见陆康成站在走廊上，卑躬屈膝，好声好气地在跟另一个中年男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