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的门关上，急救中几个大字亮着。

南婉瘫坐在地上，心脏揪紧，呼吸沉重凝滞，感觉整个头顶的天空都是黑色的。

她撑在地上的手，全是鲜血，鲜血覆在地上，触目惊心，牵扯着她的心脏，刺目灼痛。

她呼吸发颤，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抖涩的手轻轻抬起来，模糊的泪眼中，是一片暗红的血色。

这些，都是战稷的血。

刚才在救护车上，医生用棉花给战稷止血，那么多棉花全都被染红，而他伤口的血，却还是不停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