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功淡淡道。

由于他太过威严，吓得吴北明态度收敛了很多。

“张丽阿姨就是一个临时工，难道让她和你一个副院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行对质么！”

成小功接着道，

“我问你，你说什么，你给人家号脉？请问你会诊脉么！诊脉时候，手指应该按压到哪几处穴位？”

成小功的话令对方傻了眼。

当着这么多中医的面，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