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流苏不是不懂感恩的人，章瀚伦其实什么都不用说，这些人也会畏惧章氏不敢把章氏拖下水的，但是章瀚伦这么发声，就是在帮她。

蒋流苏心里感动，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残酷，典型的狗咬吕洞宾。

“那个……谢谢你。”

虽然别扭，蒋流苏还是走到章瀚伦跟前道谢，章瀚伦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品了品，面上依旧严肃，但是嘴角却是扬起一起不怎么明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