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在她软软的发顶，她清晨刚刚洗过发，头顶有几根头发不太听话，毛茸茸的，被烛光一打，平添几分柔和乖顺。

像一只安安静静只知道啃胡萝卜的小兔子。

想揉。

“我是想说，身边养只小东西，你才会安分一点。”

他实在害怕，害怕将危险和灾难带给她，更怕自己保护不了她。

可他又不敢将对她的保护欲表现得太过明显，生怕会叫人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