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的问话，林曼并没有掩饰，而是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我刚刚听说了你的事，没想到，你是那么出色的一个小姑娘。”

顾诀大方地一笑，“林老师这是在夸奖我吗？”

“当然是，我向来有一说一，不喜欢虚伪造作的阿谀奉承。”

顾诀点了点头，她很相信林曼的话，活得比较真实。

“所以呢，林老师还觉得自己大材小用吗？”

林曼摇了摇头，“完全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