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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雯雯冷笑道。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想在古董圈混再活个二十年吧。”
马原也露出了不屑。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陈凡没有说话,他在等张兆和的选择。
“这个端砚我不买了。”
张兆和最终选择相信陈凡。
他虽然心存疑虑,但毕竟陈凡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相信陈凡不会骗他的。
陈凡点了点头。
张兆和保持住了理智,这一点值得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