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陆旗旗学习好，性格也好，真要她有时间，不懂的都可以问她，那机会多难得，大家都抢着的，谁换位置，谁是傻子。

朱小华被贺罗芳盯着，神色不动的拿了一个本子出来，指着上面的提问陆旗旗：“这个卡在中间了，怎么做？”

陆旗旗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她低头看着题目，完全不给贺罗芳开口的机会。

贺罗芳没办法，只能往后走。

黎雪从贺罗芳进来之后就暗暗观察着，发现人家的注意力一直在陆旗旗身上，就觉得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