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点点头，“是的，其实我在这里的经验也学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家人希望我回国继续经营自己的餐厅。”

“是不是我这里有什么让你不高兴？”方华试探的问，他不想跟卓然的关系闹得很僵，他认为卓然是一个很厉害的厨师，也是一个优秀的管理者。

卓然笑了一下，“没有，我在这里挺开心的，这段时间还挺感谢你对我的照顾，要不是有你帮忙，我在国内的发展也不会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