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反正要过去看看了，这都一天一宿了，要是她现在还是什么东西都不愿意说的话，那我回来，这不就行了吗？”

“那你去吧。”

杨明姗点了点头，去了审讯室。

刚刚打开门，那边就看到了田婷婷那通红的眼睛。

她的手指尖已经有一部分结痂了，一看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抠出来的。

“你对自己还是真的挺狠的，现在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如果说有的话，那你就说，如果说没有的话，那我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