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总惊讶钱途对他的了解，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蔡总睁大双眼看向钱途，“我怎么感觉你在我身上装了监控。”

“我只是感觉！还不一定对呢！”钱途装作自己随口说，让蔡总喜欢的话就多喝两杯。

钱途把第二杯调酒放到曹总面前，对着曹总笑了一下，“曹总呢，平常很少喝酒，还是跟蔡总一起吃饭才会喝一点，但是喜欢甜一点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