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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之前,程兰还在拼命给秦公子说好话。
仿佛秦公子带的药膏更胜一筹,秦公子也就压了楚乘龙一头。
现在倒好,人家亲爹说是残次品!
程兰的脸色憋得紫青。
不过这女人倒没有傻到底。
秦大人是他们家的顶头上司,她不敢得罪。
这药膏究竟是好是坏,不重要,秦大人说它是啥就是啥。
当然也有可能,秦大人觉得玉骨重生膏太过贵重,不舍得让儿子随便这么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