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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备而来的,自然是准备了他们的纸质项目合同。
“张帆,咱们要不还是算了吧,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咱们这...”
叶尘也是没有料到今天会有这种好事发生,自然身上没有带着自己项目的纸质合同。
张帆听闻后,转头看向了眼前的徐芳。
“徐秘书,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说着,张帆双眼露出了十分鉴定的眼神,“叶尘你应该认识的,他经手的项目,没有一个不赚钱的,只是这些年...叶尘...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