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很快反应了过来，显然程天成是调查过自己的，而且还知道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借病来试探自己。

“事情都做不好...你治病哪儿来的自信？”程天成朝前走了一步，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张帆。

程天成比张帆高上不少，但他被张帆目光扫过的时候，立刻就生出了什么都瞒不过的感觉。

“重病自然是需要重药，但中医讲究的是以柔克刚，不急于一时，重药确实能够瞬间见效，但也会致死。”张帆迎着程天成的目光，双眼中散发出自信的光芒：“既然能够掌控病情，而且十天半个月就能治好的病，为何急于一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