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们不是一起调查了吕婆婆的生活轨迹什么的吗？我发现吕婆婆这个人啊，好像很喜欢贪小便宜，你手底下不是有些小弟吗？”

“挑选几个伶牙俐齿会哄老太太高兴的，长得最好是眉清目秀一点的去，好好的哄那个吕婆婆，叫她玩点不一样的东西，到时候自然就能找个借口出气了，合情合理没的说。”

其实调查吕传军和吕婆婆的事情，一直都是陈凡在进行，毕竟陈凡有小白蛇，冯百盛的关注点完全都在方百合的身上，哪里会注意到这些个细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