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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封用湿布擦去白云溪额头上的“血”,用纱布包住她的额头。
“白云溪,别再装了。”景封冷冷地叫白云溪。
凉意顿时渗进了白云溪的骨髓,她浑身发抖。
为什么景封会在前所未有的寒冷中对身体产生依恋?想到这里,白云溪更加哆嗦了。
“你不想醒来吗?”景封失去了耐心。他一伸手,就在白云溪上挠了挠胳肢窝。
“啊......”白云溪是最怕痒的。一时间,她的大脑发痒,缺氧。她控制不住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