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在你看来，李湘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不接受东宫和魏王的好意呢？”

“师尊，学生觉得李湘是个正人君子，王勃也是这样说的。他不接受东宫和魏王可能是厌烦他们的为人，或者是话不投机，学生也不清楚为什么呀。”

正人君子？褚遂良觉得世上正人君子太少，那些自命清高超然物外的人并非不想权势，是想不到争不上而作的姿态，与其作失败者不如做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