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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啊…不该!”
面对李浮生如此发问,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周昌跪在地上语无伦次。
周国岁甚至是已经在此时捂住了双眼。
这个答案无解,也就是说,李浮生杀他,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该是不该?!”李浮生又冷喝了一声。
“该!”
“该杀,该杀!”
周昌被李浮生这么一吓瞬时间点头如同捣蒜,开口讨饶道。
“既然该杀,那本少自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