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行为，将林宁吓得不行。

林宁想要阻止林凡撕掉文件，可已经来不及了。

文件变成了粉末，再怎么也拼不起来。

所幸的是，这些文件是颁发到贫民区各家各户的，虽然都盖着公章，却并不会回收。

就算撕掉了，也无所谓。

“大哥，你可不能这样。”林宁嘟着嘴，一副不满的样子，“你离开十年后终于回来，可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江州做什么事都讲规矩，没规矩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