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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楼之所以如此自信,全然是因为陆瑾的犹豫,还有提及将军府时,她眼底的那一抹沉痛。
痛苦,是瞒不住人的。
陆瑾是真的痛苦,尤其是听到将军府的事情,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想起了府中的老管家,还有那些看着她长大的叔伯。
陆家人丁单薄,原就是没什么子嗣,到了她爹这一辈,更是只剩下她这么一个闺女,听说上面原是有个兄长的,但兄长早夭,所以没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