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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拓跋远离去的背影,陆瑾裹了裹后槽牙,看样子自己这番话是说到他的心坎里,这小子估计心里发怵,也是心里发虚,底气不足,所以才会这般气急败坏的。
帝王的恩宠如流水,永远都不会长久,但就目前来看,夏侯轩的脑子装了腌臜东西,所以暂时不会做正常的思考。
如此一来,拓跋远就更没有信心了。
父亲拓跋烈不在都城,而陆瑾的父亲已经跑出去了,对拓跋远来说,简直就是内忧外患,再加上一个不省心的皇帝,拓跋家的地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