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面。

凌思每隔一小会儿就要朝办公室的方向张望一眼，没人知道她在忧心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叶菲洋从外头回来时，看到的正是凌思这副模样。

“夏总在里面？”

“不在。”

叶菲洋微微拧眉：“那你总是盯着池总办公室做什么？”

凌思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作何解释，又默默地闭上了嘴。

三分钟后。

凌思猛地起身：“我去倒两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