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说：“头牌生意这词好像有些......奇怪。”

另外一旁的伙计多嘴说了一句：“这能叫头牌的，不都是花楼里面的姑娘吗？”

陆琳晓回头看着那个伙计，这才想起来这个词确实不是什么好词。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医馆里的人都哈哈大笑着说：“夫人，你可真是有趣至极！”

“你们一个个的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嘲笑我。”陆琳晓看着他们佯装生气的说道，“小心我不给你们发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