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多在戚凝薇身上停留了两秒，就听到贺之言颇有些不悦的声音。

“还可以。”

男人收回了视线，同戚凝薇简单打过招呼后，视线回落到贺之言脸上。

不经意扫过他的腿，男人状似无意的开口说：“听说贺总的腿，好像已经恢复了大半了？”

这还是委婉的说法，事实上，已经有人在传贺之言已经完全可以站起来了。

也不知真假，毕竟贺之言现在还坐在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