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已经退休了？”唐仁杰道。

夏天一摆手：“瞎猜什么？这不是有文件吗？”

叶琳娜看看夏天，失望地摇头道：“很遗憾，这份文件上关于白袍人的记载，全部在1988年戛然而止了。”

“1988年，那后面呢？难道白袍人死了？”斯洛切科惊道。

“没有记载，从最后一份报告看，白袍人当时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特殊情况发生，但在这之后，关于白袍人的报告就没有。”叶琳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