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琳娜感到身后冒起了一股凉气，她又将蜡烛移向最右边的一张照片，同样是张黑白照片，背景是漫天大雪的一片树林中，近处，是几个正在打雪仗的年轻人，远处，还有一些人也在打雪仗，叶琳娜对这张照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凑上去，俯在壁炉上，仔细观瞧这张照片，她这才发现照片上的年轻人大都穿着军装，像是情报部门早年的制服，“这也许就是老布年轻时，和战友们嬉戏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是那样天真无邪，他们定格在照片上的那一瞬，展示着青春的力量，叶琳娜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情景，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拿起了那个相框，可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想起了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