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唯一吩咐完后，失魂落魄地捡起一支武器，这是刚才李有文手中握的武器，啊唯一卸下弹匣，弹匣里面已经没有弹药，啊唯一又捡起另一支武器，同样没有弹药。

啊唯一把空弹匣扔给中尉，叹了口气说道：“他们打完了所有的弹药，然后才选择自杀。”

“当初，阿维一就是这么训练他们的。”中尉倒还算平静。

“哦。你跟我说说阿维一，说说他是怎么培养出这帮疯子来的？”虽然他和中尉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但却很少聊起阿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