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阳道：“他们每家企业都发来一份要与乔氏继续合作的合同，并在合同上标注出，愿意让利百分之八十......”

“什么？”

这一句，连肖文智都震惊了。

这是自己撰写的“霸王条款”？

百分之八十的让利，等于要给乔氏白干，将大部分利润都让给乔氏，他们这是吃错药了吗？

放下酒杯，宋轻舟讪笑一声：

这是那些企业，愿意拿万贯家财换取身家性命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