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皇子撑着脑袋，“怎么扎了一身的针呀，看来南小姐针法一般啊。”

贺寒之抬起手摩挲下巴，“她是故意的。”

“什么？”五皇子追问。

故意让袁卓出丑，但是这根本掩盖不了她医术的卓越......

这南晚棠确实有点意思。

许是他目光太过犀利，南晚棠抬头四下看了一番。

贺寒之理了理衣袖，将表情恢复成方才那个冷若冰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