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棠看着大家真诚的夸赞与崇拜，她一时间产生了某种怯意，她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态度去回应这种感情。

上一世这样真挚的感激、崇拜又在什么时候呢？她只记得她离世前那几年，年轻人似乎对她的作品没有那么大的热情了，身边那些恭维她的人也不是真情实感，只不过是希望得到她的指导或是垂涎她的资源罢了。

“这也离不开你们自己的努力呀。”曲棠红了耳根，话却还是干巴巴的那一句，下意识带出些长辈对待小辈的慈爱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