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开门见山，摆明了自己和他是不会有正儿八经的牵扯，这样的话，还是要提前把话说清楚才好。

很多时候，自己也是觉得需要一点勇气的。

“你还是觉得这珠宝不上档次吗？”

陈董再次问道，他十分清楚这秦杨的性格，但是说来说去的话当然是不好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还能怎么办呢？

要是说错话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

“我该说的也是都说完了，不过很多时候这真话说了岂不是要付出代价吗？你说对吧？既然我刚才能那么说，就代表我肯定是不想再说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