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呆若木鸡了。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的春菊，自己缓了很长时间才说：“春菊，是我酒醉无德，轻薄了你。你说如何处置我，我任由发落。就算是让我以命相抵，我都没有话说。”

春菊也是一个泼辣性子，但在这件事上，她还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对朱由检说：“是我自愿的，如果我不愿意，公子也轻薄不了我。既然已经如此了，我就说说我的心里话。当初你只是个象奴的时候，就有侠肝义胆，救我们出了教坊司，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做你的人了。我知道，我只是个奴婢，不能做正妻。可是只要可以跟着你，我根本就不需要名分。只盼你不要嫌弃我，不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