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规章办事是吧？”苏芸哼道：“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在利用我替你办公室？”

杨东倒是也没有否认，不卑不亢道：“王翰瞒着你，拿走了集团的钱是真的，天启集团项目，下面藏有地下资源，同样也是真的，苏小姐你本来就要负责这两件事的，所以呢，我也没有提供假的证据，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说法呢？”

“这倒是也是。”苏芸耸耸肩，不可置否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倒是确实也没有做的很过分，都是分内之事，我也找不到理由对你们出手，所以说，这就是你们高明的地方，我被你们利用，却毫无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