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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梦说的简单,听在陈槐安耳朵里却如炸雷一般。
他经常断骨头,脱臼也有过几次,对那种疼痛再熟悉不过,所以他根本无法想象把全身的骨头关节都拆开再接上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更何况还是一遍又一遍。
脑补了一下宋如梦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被拆骨头的场景,他的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片怜意。
捉住还在面前显摆的那只小手,他柔声问:“还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