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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
上次在湖心岛,路嘉木知道路曼语一直在仰仗郑龙象的帮助之后,对郑龙象固有的印象作祟,他死活不相信郑龙象真有破解神诡手作的能力;路曼语相信,路嘉木肯定和小叔谈过这个问题,所以她不能音频文件的事情点破,避免节外生枝。
她说:“但我可以保证这个内容的真实性,回答问题的这个人是蒋安鑫,蒋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审讯他的时候,我就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