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一样的扑倒，让郑龙象再一次沿着山坡向下滑行了两三米的距离，某一块带着犀利棱角的山石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痕。

鲜艳的血液和从他额头上流淌下去的冷汗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模糊一片。

“老大！”

小十九忍不住大叫道：“老大你别坚持了！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要你再这么折磨自己！”

他的话，无疑代表了另外八位天使的心声，并不能发出声音的他们，个个眼圈泛红，目光里全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