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哥？”

刚要歇斯底里大喊的林依依话哽在了嗓子眼，好一会儿，才慢慢有了少许理智。

“是我，依依。”

殷五郎痛心又无奈。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尤其是看见依依反反复复清洗自己时，他心痛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林依依颤抖的小身子，总算是慢慢停止了挣扎。

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