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痛的领悟！

“你还记得我被绑架的那天晚上吧？”

初棠又如此问道，只是眼泪已经开始停下来了，脸上的表情没有刚刚那么委屈，看上去反而多了几分无所谓的感觉。

这个模样的初棠是战临渊从未见过的，甚至让他有一种心头一紧的感觉。

当然，战临渊还是肯定的点点头，就好像是小时候犯了错等待被老师责骂的孩子一般。

“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