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在邓炎指缝中缠绕，带走了他手上的血迹，他眼神淡漠地望着池塘中的高韵尸体逐渐被蚕食，将凶器丢入池塘中。

刚才他动手时脸上挂着微笑，不仅高韵没想到，楚嘉禾也没料到他会忽然出手，没有来得及阻止。

楚嘉禾嘴上虽然说要杀了高韵，不过是吓唬他，让他别来自己前面找不痛快，心中并没想过真的要动手。

“有一种人，脸上笑得最开心的时候，就是他杀人的时候，原来这种人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