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问题，这么小的鱼本来就容易出意外。”

李森没有反应，目不转睛盯着掌心上已经翻白眼的小鱼。

他想不明白，明明昨天还在活蹦乱跳，今天就一动不动躺在水中。

老人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余光瞥见有人从外面走进来。

“你快点过来，我真的不擅长做这种事情。”看清楚来人后，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气。

李落一脸懵逼看着院子里的两人，怔怔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这才反应过来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