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有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所以袁华判断，杜海深不可能心甘情愿被黑炮驱使。

他对方书悦道：“杜海深贪婪成性，必然会背着黑炮搞钱，我们都不用引他出来，你派人盯着他，他迟早会自己出来的。”

方书悦并不是很信服这推论，但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她本来就要安排人去盯着杜海深。

然而，就在两天后，方书悦的人就回来告诉她，杜海深在偷偷跟一个叫巴颂的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