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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京数日,又与左相见过面了,自然知晓我与左相,断然是回不去了。”拓跋星弋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却不曾喝茶。
“难道你就不曾怀疑,阿辞他之所以如此,是有苦衷的?”褚彦想起易云辞那夜垂泪哭泣,忍不住开口,替他辩解道。
“苦衷?”拓跋星弋冷冷一笑,语气比方才冷冽了三分,“人生在世,谁不曾有苦衷?若可以以苦衷为借口,伤害亲近的人,那被伤害的人,又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