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明睿和张小妞所想的那样，之后几天虽然没有了当面前来找麻烦的人，但是背后的声音却明显多了不少。

偶尔步子迈得慢了点，就能听到身后传来的议论声。像些嗡嗡叫的苍蝇一样围绕在周围，虽然不会冲上来咬一口，但是也挺烦人的。

不仅仅是张小妞，因为和她走得近，李明睿和钟舒他们也成为了谣言的对象。张小妞心里愧疚，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说出来除了让哥哥他们花费更多的精力来安慰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