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睿道：“找过了，暂时还没结果。不过爸，既然你有印象，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或者看到过？“

这个李灏没否认，但是这一会儿让他就想起来，也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李明睿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所以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饭后，李灏见几个孩子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说道：“我记得你们学校的图书馆不是收集了很多以前的资料吗？云顶青花当年是在京城一带最为流行，那个图书馆里正好有那里的县志和风物志，也许能找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