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似乎不错，但是，赵大哥，你怎么证明那个绝对的精神一定有呢？”陆小昭这回考虑的时间比之前更久，但兜兜转转的，问题又回到了原来的起点。

可赵康的回答，却是无比的爽快：“你看看我们每天的经历，还有以往的历史，人们总是提出来一个念头，随后就有反对的声音，再将这两者结合取长补短，就是一个新的，更加完满的念头，而后再有反对的声音，这个不断接近绝对精神的过程，是历史的进程，也是最最能够感受到的实在，这就是绝对精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