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大有一副托孤的状态。林雪琼却也是拒绝不了。

是，天茂的员工，有不少都是从成立之初就跟着他的。

郑总往日不忍心苛责他们，即便是到现在的境地，也是不希望他们跟着他再去吃一边创业的苦楚。

至于让林雪琼选择留下，他知道这样对她是颇有不公。

但也就只有林雪琼，才能跟阿关抗衡。

不是脾气，而是能力。

总部的业绩，一半都是靠着天茂赚来的。而天茂，就是靠着林雪琼的技术和超前的意识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