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芳姐的事，林雪琼也是有些压抑。看向楼下排队找李贵柱报名的人，内心五味杂陈。

“我说过要替郑总，照顾好留下的人。可实际上，我高估了自己的本事。”她甚至连自己的好朋友，都没有保护好。

想到冯玉芳脸上的伤痕，深吸一口气，才压抑住内心的那点酸意。

“这不怪你，阿关和他们根本就不是干事的人。我舅舅给你的压力太大了，你要是不高兴，就辞职吧。”孙莹莹半天才说出来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