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眼，盛久双看清她整个右半张脸几乎都毁了，半边的头皮不知是没有还是怎的，脸颊上的肉像是烧毁，又像是刀削过，年岁太久了，黑黑的叫人害怕。

太后与皇上都皱着眉，这副模样，他们怎可能认得出来？

宁王则将老妇人拉起来，扔到前面去：“你抬起头，看太后娘娘身边那个姑娘，你看一看！”

老妇人抖抖索索，又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了眼，眼泪流得更凶，趴在地上小声啼哭起来：“奴婢有罪，求皇上太后惩治奴婢，奴婢有罪，小小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