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久双扬扬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可是小留，你想过将来吗？当初受苦的时候，你不离不弃，若非是你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带着煜儿，如何能度过那些艰辛的时日？我身边的人，高良自有他的本事，夫人一心向佛，婷婷也有了归宿，你呢？”

“小人......原就是从人。”

盛久双摇摇头：“你不是从人，我从未拿你当从人。所以当初重新造籍入册的时候，我便不曾让你继续记做奴籍。小留，你不是从人，而是我的家人。”